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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曾在一次采访中说:
我如果要去旅行,不会跟李白一起,他不负责任,没有现实感; 杜甫太苦哈哈了,恐怕太严肃; 可苏东坡就很好,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。
作为中国文学史上“治愈系”的宗师,苏东坡很适合在我们疲惫愁闷时,陪着走一程。
正如费勇先生在他的《做个闲人》所构想的那样:
如果你遇到烦心事,找苏东坡开导,他多半不会和你们讲什么道理,而是随手拿起一壶酒,邀你共饮;
或是请你听一支曲,又或是拉着你到楼下草地上躺下,悠闲地看看天上的云。
借着琴、酒、云,自在地“做个闲人”,与困顿共处,为焦虑安心,即使生活再奔波,心能“闲”一分,“趣”就多一分,“累”也能少一分。
何时归去,做个闲人,对一张琴,一壶酒,一溪云。
人在烦恼不顺时,该如何自处?
苏东坡给出的答案:看云、喝酒、听琴。
费勇先生认为,苏东坡之所以能在人生无数的波折中,淡定地做个闲人,就在于他能灵活地运用这三种元素,为自己的心灵辟一方净土。
“一溪云”是自然的馈赠。
不管被贬至何处,苏东坡都会走出门去,看看此处的山水花草,感受四季的流转,产生一种“天道如此,不必强求”的豁达。
“一壶酒”是美食的垂青。
苏东坡酒量虽小,却偏爱“微醺”的状态,不管是独处还是会友,喝上一些,既能暂时忘掉世俗纷扰,又能为创作加持,何其乐哉。
“一张琴”是艺术的慰藉。
苏东坡不仅爱听琴,还爱作画、下棋,他说琴声能 “散我不平气,洗我不和心”。
在笔墨与棋盘中,他把郁结化为诗意,让情绪有了出口。
自然的旷达、美食的满足、艺术的清欢,苏东坡把这三种元素揉进生活的烟火里,然后在不同的人生场景里组合出无限的乐趣。
正如《做个闲人》一书中所总结的:
人生很多时候玩的是 “有限游戏”,职场、学业,升迁,都有明确的胜负、固定的规则、得不到的焦虑;
而“做个闲人”则是无限游戏,是用自然与生活中微小的美好,抵御现实的平庸和束缚。
网友@小了薯墩墩分享了两种容易获得正反馈的爱好:
一是自我疗愈型的爱好。
如散步,牵着小狗,不用规划路线,随意穿梭在人间烟火的街头巷尾,经过花草感受四季的变化,以最直观的方式与世界产生链接,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。
二是技能输出型爱好。
如拍照芒果配资,因为喜欢拍照,她还在平台上做起了陪拍的兼职,不仅让独居的她有了更多与人交流的机会,更收获了金钱与口碑的正向反馈。
生活中的我们,也可以用各种元素搭建自己的“闲趣小世界”。
有向内的治愈输入,也有向外的价值输出,不需要太多的金钱,但它却能让我们在奔波中培养一份“闲人”的从容。
即使生活再奔波,也会有那么一刻你会对自己说,“我把日子过得还不错。”
人生到处知何似?应似飞鸿踏雪泥。 泥上偶然留指爪,鸿飞那复计东西。
苏东坡年轻的时候,极爱书画,收藏的名家真迹不在少数,但他仍患得患失,已经拥有的唯恐失去,别人拥有的,也恨不能收入囊中,日日观摩。
可他后来的人生,如同一只不断迁徙的鸿雁:
从繁华汴京到偏远黄州,从惠州到儋州,官袍穿了又脱,家产聚了又散,从未有过长久 的“持有”。
辗转半生他猛然醒悟,人生最重要的,不过是自己这条命而已,轻性命而厚书法,这不是本末倒置吗?
想通了这一点,他就再也没有沉溺其中,见到自己喜欢的,也会收藏,但更多的是驻足欣赏,如同欣赏突然遇到的美景,就算下一刻它不再属于自己,也不再可惜。
欣赏,但不过分留恋,也不会想着去占有,让他在“无常”里,活出了“有常”的自在。
曾在网上看到过一份流行于日本的“终活”清单,这份清单是从40岁以后的人生阶段开始的,是一个人生逐渐减少“持有”的过程。
40岁,要开始大量的“物品断舍离”;
50岁,处理赛车、登山等青年时期最爱的运动器械,处理掉90%的书籍;
60岁,处理不动产和家具,只留1张最方便的银行卡;
70-80岁,处理艺术品古玩等收藏品,走出对嗜好的执着,精简和处理相册,并把电子版留给孩子;
80岁以后,只留一个电子支付,处理掉大部分锅碗瓢盆,做好财务分配。
生活简单化、周边清洁化、内心淡定化。
人到中年,精力衰退,负担渐重,改占有为欣赏,是我们必须要修炼的心态。
万物自有定数,我们都知道自己能拥有的并不多,所以遇到美好的事物,不妨驻足多欣赏一会儿,再由衷地赞叹一句“真好看”,不必急着买,也不必想着“把它带回家”。
这世间有万般美,我们看看就好。
心似已灰之木,身如不系之舟。 问汝平生功业,黄州惠州儋州。
苏东坡曾形容自己的生活“团团如磨牛,步步踏陈迹”,可见洒脱如苏东坡,也会有牛马之叹,和几千年后的我们差不多。
可苏东坡的妙处在于,他会老老实实地去面对这些问题,再用 “做个闲人” 的方式一一化解。
在黄州时,他是戴罪之身,生活窘迫,但没关系,他会自己开垦荒地,发现当地猪肉便宜少有人吃,便琢磨制作方法,让它成为大众美食,顺便写个食谱,与吃货们交流;
在儋州的生存条件更糟,但他没有把自己困住,办学堂,兴教育,让儋州有了第一个进士;
在惠州时,他见百姓渡河不便,便募捐修桥,了解到当地庄稼常受虫害,便四处寻找防治之法,又写下了“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惜常做岭南人”的名作,生活再苦,总能给自己找到甜。
费勇在书中总结得很到位:
人生有许多的痛苦与挫折,只能靠我们自己治愈,而苏东坡治愈自我的方法,就是与困境共生。
如何共生呢?
就是保持一颗活泼心。
即使在糟糕的情况下,也不能妨碍我去弹琴、去写字、去写诗,也不能妨碍我去喝酒,去游山玩水,去看月亮。这些主动的行为出自内心,没有什么可阻挡。
文学大师曾在《宁做我》一书中,记录了西南联大的一段往事:
每当日军空袭的警报响起,师生们便要跑到郊外躲避,他们为这一行为取个雅名——“跑警报”。
因为“躲” 太消极,“逃” 太狼狈,唯有 “跑” 字,在紧张里透出几分从容,最为合适。
有位侯同学,跑警报时顺便去各宿舍搜罗雨伞,路上遇见女同学便递上一把;
有位金老师,每次跑警报时都提着个小箱子,里面不是金银细软,而是女朋友写给他的情书;
还有位郑同学,爱煮莲子羹,哪怕日军炸弹在不远处爆炸,他也坚持把一碗冰糖莲子煮到软糯香甜。
在艰苦里仍能守住乐观与幽默,不忘自己的追求与目的,这便是 “活泼心” 的模样。
难怪从这所只存在了八年多的学校里,走出了无数国士名家,成为后世传奇。
人生多困顿,能尽量让自己随时保持一颗活泼的心,时刻努力地为自己、为他人做点什么。
或许是给疲惫委屈的自己煮一碗热粥,或许是给同样落魄的朋友帮一个小忙,或许只是在阴雨天里唱一首自己喜欢的歌。
不被困境磨掉心气,总能在苦里种出甜。
苏东坡知道,人生有些难关是躲不开的,大部分的伤口,也是要靠自己治愈的。
所以他努力地培养自己的“闲趣”,缓解压力,重拾信心。
每个人,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“一张琴,一壶酒,一溪云”,它或许是深夜里的一首歌,周末午后的一杯茶、一本书,深夜灯下的一支画笔,茶余饭后的一盘棋局。
不必耗费过多金钱,只是几个遵循自己心意的“闲趣”。
然后借着这份“闲趣”,在困顿中快速地调整自己。
心是活泼的,日子就是活的。
作者 | 许清欢
主播 | 云湾,暖心宝哥,每晚用声音伴你入眠。
图片 | 视觉中国,网络(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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